王一博再次抱紧他,全部一一应下。
厚重的窗帘被晚风吹开一条小缝,银色的月光顿时顺着这道缝隙挤进、倾洒。
两人彼此沉默不语的相拥片刻,肖战才略有不舍的放开他,道:“好了,我该走了。”
王一博立马道:“这么晚了,你不留下?”
肖战轻轻地在他额头上戳了戳,无奈道:“还有工作。”
后来王一博才知道,肖战那天原本在很远的地方工作,听到他生病的消息,推掉了很重要的饭局,不远万里,连夜飞回来的。
尽管不舍,王一博还是放开他,视线追随着他,目送他离开。
然后他重新躺下,随手拿过肖战给他写的便签,小心翼翼地折好,握在掌心。
他想:他的病应该很快就能好了吧。
虽然药是苦的,可今夜很甜,梦里也一定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