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祥音 39（孟鹤堂同人文）(2)

去上个厕所还要先交代她别乱跑，让祥音错觉自己是脑子生了病，生活不能自理了。
孟鹤堂从洗手间回来，放了包的座位依然被人占住。只是对方年过半百两鬓斑白，他也不好意思叫人起来，于是只拎了自己的包在旁边站着。
祥音把自己埋在口罩和帽子之间，露出的一双眼睛此时是闭着。他蹲下来叫了两声，觉得应该是睡了，只是不很安稳，仍然蹙着眉。从包里翻出一副耳塞，小心翼翼给她戴上，她略微动了动，最终安静下来。
她醒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孟鹤堂身上，甚至还有点流口水，万幸出门时带着口罩，没有太丢人。不知道睡了多久，还有一两号就到自己。
若无其事坐地起来稍微整了整被压得不像样子的头发，倒感觉精神好了一些。也许时间不长，但好在没有再做什么奇怪的梦，睡得很沉，很舒服。
孟鹤堂跟着她进内科综合的门诊室，坐诊医生问起病症，祥音只说了失眠，大约有一个多月，严重时整夜都合不了眼，即使睡下也常常是多梦浅眠。

询问过既往病史、生活习惯，是否抽烟酗酒之类的问题，了解情况之后，说她面色暗黄憔悴，可能是以往工作劳累、压力过大，加上长期熬夜引起的内分泌失调。
因此再问到生理期，建议她隔天再来约检查，交代空腹忌口一类的注意事项。
“工作上、感情上要有什么不顺的，你们家属也多开导开导，别让她有太大压力。心情好，晚上自然就能睡着了。日常饮食也要注意，辛辣、寒凉这些刺激性的就先别吃，睡前可以喝杯牛奶听听音乐什么的。”
“安眠药有吃吗？”
医生一边做记录，一边继续问。
祥音想了想，回答没有。
医生点点头，说会酌情开一些给她。
“安眠药不要随便吃啊，一定要遵医嘱。”
孟鹤堂又说起头晕的症状，结合她之前的工作不是要站得久就是坐得久，于是要到放射科拍片子，另外开了血常规的单子，疑心是脊柱问题或是贫血。
这些检查做下来，加上等排号、等结果的时间，就几乎花去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