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5)
她问我:“我们要去那座城市生活,上海还是北京?”“上海!”我回答道。随后他笑了起来说道:“是你提出的私奔,无论我发生了什么是你都要对我负责哟。”听到这句话我也跟着她笑了起来,随着我俩的聊天地铁到了终点站火车站,我俩互相牵着对方的手来到了火车站里,到了大厅我叫林怡在一旁坐下我去买票。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火车站站长回事林怡母亲的朋友,他看到了我和林怡一起,就打电话跟林怡父母说出了林怡位置,后面想尽一切办法来拖延住我买票。
没一会,林怡的父母来到了火车站内,身后还跟着一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看着像是保镖,他们把林怡给强行带离了现场,我买好票了以后,立刻冲了出去,想把林怡救回来。
一到门外,我望了望马路对面。是她,林怡正被强拉入车内,可是她的手死死的抓住门把手不肯进去。
马路上车水马龙,如果走斑马线,时间赶不及了,就凭林怡那细嫩的小手一定不能坚持多久。我也下定了决心冲过去把林怡带走,这一刻也许是真爱的力量超越了死亡的恐惧,我不要命的冲到了车前。一把抓住了林怡的手,她父母的保镖立刻给我来了一记直拳把我一只眼睛打肿了起来,我也礼貌还击,一拳将他眼镜打烂了,这一刻也许是眼镜镜片扎到眼角的疼痛让他放开了林怡,于是我抓住林怡的手向车站里奔去。
时间仿佛定格在那一刻,我右眼的肿胀让我无法看清楚右边向我驶来的车子,车子的喇叭,轮胎激起的水花,司机惊恐的表情,我突然踉跄一步,松开了她的手,我知道一切都晚了。我本想推开她,可是却反了过来是她推开了我
她和我的爱,流年与回忆,变作血花,绽放在那条马路的夏天。
一周以后,林怡的葬礼如期举行,看着林怡父母那崩溃的样子,和失去女儿的悲情,我没有任何脸面去和他们解释。
人们说她死于一场车祸,实际上她死于和我相遇的那个夏天,人们说,她的手,修长白皙,是个弹钢琴的好苗子,如果出国深造,前途不可量,可是因为我,一切都毁了。
我没有和任何人告别,匆匆别离的爱情就那样从我的人生中离去了,惭愧与哀伤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中,红色的镜头中,还缓缓飘过她的温情和关爱。
我拿出了安眠药,一股脑惯了下去,一切让我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我就这样躺在凉水中,头渐渐地沉了下去,想睡一个很长很长的觉。
她抚摸着我的脸,试图把我拉上去,我却一把抓取她的手,拥抱着她,吻着她,任凭水入侵我的耳朵,嘴巴,大脑,她也紧紧地抱住了我。我们在浴缸中,享用着专属夏日的清凉。我....失去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你,活着本身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心里的贫瘠旷野燎起过一片炽盛滚烫的名为亲情和爱情的烈火,只不过燃到最后只剩一片荒芜破败的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