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肖』戏子旧录(5)

“那是个悲剧。听得没意思，可先生这折唱得最好，他们都爱听先生那《玉堂春》，我却喜这一折戏。”
到底是个年轻人，喜剧悲剧，不都是一折子戏罢了。后又叫人送他回去。肖战万般推阻，被一句“先生在推拒就是看不起我了”给顶了回去，只好叫那副官亲自送他回了家里。
“回去了，肖先生住在哪儿？”他看着回来的副官。
“离那梨园不远，梧桐街上33号。”王一博笑了。

这位爷可殷勤地忒过分，肖战自然能察觉，只道是那几折子戏讨了大帅的欢心，也不过是一时兴趣罢了。
03
那日后，只要是肖先生的台，那位总在二楼上看着，肖战甫一抬头，便能看得他，有时还会对上一眼。有时王一博会再来请他，次次都亲自来，肖战推拒不得，也只得跟着他去，又给他唱了几折子新戏。
“缘何次次都亲自去？叫副官去便是。”那人躺在椅子上，“怕先生觉得没诚意，不肯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