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立风嘴角弧度更甚,潋滟双眸漾了漾,“炸助理你也在公司,喏,上班多有意思。”
“······”呵,孙子。
适时前台敲门送餐,他起身去门口拿,错过了背后若有所思的目光。
立风打了一下午电话,卷都没接,他莫名有些不安,故下班直接驱车去了郊区的stille基地。
事实证明他的担忧并不全无道理,到达时晚上七点,偌大的建筑里一片漆黑,掩在四周林木疯长里,犹如陷进死寂一般的深潭。
多年上位猎食者察觉危险的直觉告诉他不对劲,空气里浮动着七月晚风燥热,却让他手脚冰冷。他皱了皱眉意识到那是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十几年刀尖舔血让他习惯性地将自己剥离成意识和身体两个部分来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