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琴：【时间回廊】（3）(3)

“也就是说……让你们变回普通人？”我吃惊地问。
“没错。那些人通过研究能力者细胞与常人的不同性，进而研制出这种‘消除不同性’的特殊药物。这些药物是通过空气传播的……而且穿透性极强，即使戴上防毒面具也无济于事。能力者只要吸入一点，就会暂时失去能力；而若是长时间吸入的话……”她沉默了下来，喝了一口鸡尾酒，接着说：“那些人主要通过收集能力者的血液来研究他们的细胞……至于为什么是血液，我想应该是那里的细胞所表现出的不同性更加明显吧。那些人在人群密集的地方引发骚乱，用廉价的无人机器人来引出能力者，并在战斗中伺机收集到能力者的血液；而一些机器人的表面覆盖了特殊的传感器，来接收到能力者们不同程度的攻击，并分析攻击数据，发送给那些人，以便他们了解到能力者们的情报，并且想出针对的方法。”她迟疑了许久，最终才说道；“而姐姐大人……她是最早被收集到血液的能力者之一，所以那种药物对姐姐大人是损伤也是最大的…
…”
我沉默地看着低着头的白井，眼神逐渐暗淡下来。过了许久，我才缓缓开口：
“我很抱歉。”

“不不不，没事的。”她抬起头，露出了微笑。“把事情讲出来，确实让我感觉好多了。”
“可把这些东西告诉我真的合适吗？”我有些不安地问她。
“没事的。”她挥了一挥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和老先生您很熟悉呢。”
“哈哈，可能这就是一见如故吧。”我打趣道。
“也许吧。说不定我们之前见过面呢。”她笑了笑，“总之，今天真是谢谢您了！我以后还会常来的！”说罢，她拎起包，扭头向门口走去。
“慢走啊。”我目送着她慢慢远去，眼前又浮现了她的笑容——
可我刚才分明看到，她的脸上，有两道清晰可见的泪痕。如同两处深可见骨的伤口，深深刺痛了我。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我独自坐在柜台后，余光瞥到了手边的相框。
我将它拿起，仔细端详着，仿佛要将它深深刻入脑海中。
我与店内令人窒息的昏暗空气一起，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么说，白井她已经来过了？”上条当麻惊讶地看着我。
“嗯，她前几天就过来了。”我一边用抹布擦拭着酒杯，一边回答他道，“是位很有气质，很知性的女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