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墨悲丝染 诗赞羔羊(3)

下午姑姑也出门了，去买菜准备做晚饭。留下一个上初中的大哥哥和她一起看电视。那个哥哥很胖，满脸都是痘痘，而且很臭。
地上铺着凉席，她们坐在地上看。电视上还在放着喜羊羊与灰太狼，大哥哥进屋拿了一床被子，披在两人身上，她人很小，几乎被盖在了里面。大哥哥将被子往前拉了拉，真的将两个人都盖在了里面。然后，他脱掉了他的裤子以及内裤，褪到大腿那里露出了个东西。他用力地拽住她的胳膊让她看，她瞥了一眼，觉得很奇怪，又觉得很害怕。
她清晰地记得，然后大哥哥对她说，让她也脱掉裤子给他看。她摇摇头，没有动。他没有强迫她。
他把被子拉过头顶，她又看见了光。突然，她被他抱了起来，抱到了他睡觉的房间，他的床有一股臭袜子的味道。他压在她的身上，要去亲她。她看过以前电视上放过这样的画面，她拼命挣扎，摇着脑袋。他没有办法，声音变得温柔，说就亲一下脸，而且她逃不掉的。她很天真，相信了。
他亲了她的脸每个地方，额头，脸颊，鼻子，最后是嘴唇。她以为结束了，他又亲了一下。她觉得自己的脸变得特别脏。她真的逃不掉，这个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只有眼前的这个恶魔。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叫喊着没有人能听见。在她那个年纪，第一次体会到了那么无奈，那么无助，那么痛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