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H1.5羽古同人】非人哉(2)

服部叔发现古美门消失，是在他煮好粥送去给古美门吃的时候，房间没人，客厅没人，小院里也看不到人，服部叔找了一圈，都没看到古美门的身影，直到看到桌上摆着的纸张，从容不迫被打碎，他颤抖着手掏出手机，给古美门的父亲，给黛，给兰丸打了电话，约定了会合地点，就急匆匆地出去找古美门了。
羽生是亲眼看到不败神话被打破的，心里五味俱全，让他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打败了古美门而高兴还是因为心底泛上的疼惜。
他看到了古美门最为狼狈的一幕，却无法去上前安慰。
古美门的败局是他所造成的，如果不是因为他去找了安藤，说了那样的一番话，安藤又怎么在被告人询问时认罪。
安藤有罪，又怎能就这样无罪释放？
罪者应得到惩罚。
事后，羽生离开了检察厅，和本田真一起，打算开一家律师所，为自己的理想添砖加瓦。
夜幕降临，羽生换上球衣，在灯火通明的狭小足球场上踢着足球，秋天的凉风卷不走羽生心底的烦躁，也带不走根深蒂固的理想。
因为运动，他英俊的面容在每一次抬脚踢球的瞬间都似在咬牙切齿地扭曲了一下，热汗流了一身，湿了衣衫，羽生心里盘旋着无数的念头，却无法完全的看清，最后停留下的两个念头，让他无比确信未来的路途。

黛拒绝成为伙伴的回答，让他苦恼，却也仅此而已，黛是一个优秀的律师，而在古美门身边只会让她变得跟古美门一样。
羽生在黛走后没有多久，就没有继续运动，他去更衣室简单地冲浴后，就穿上了自己衣服，往古美门律师所去。
或许，他只是想要看看这位成为手下败将的人现在是什么状态。
是依旧嘻嘻哈哈任性刻薄，还是放弃做律师呢。
这是不可以的呢，古美门先生可是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
夜深人静之时，住宅区一片寂静，羽生爬着不算陡峭的坡，在古美门的门前停了一会，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古美门宅意外的寂静，没有古美门与黛的打闹，也没有服部叔恰到好处的打岔，静悄悄的，让羽生浑身都不自然了起来，借着小灯朦胧却能将屋内情况看清的亮度，他脱掉了鞋，穿上拖鞋边走边左右打量。
古美门的纸张是放在显眼的位置，羽生走近自然就看到了，他拿起那张纸打开看。
我不做人了。
一句话让羽生一下子就想起在离开的时候，古美门的回答。
羽生立马放开纸张，任由它掉落在地板上，他猛然转头大喊：“古美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