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与和平》（第十二章）(4)

“没问题，您先请，格瑞上校。”
格瑞瞄了三四秒，率先射出一箭，正中两百米开外的靶心，不愧是个老兵！再看莱德，他看上去几乎没有瞄准，便扣了动扳机，竟然射中了先前格瑞的那第一只箭。第一支箭分成两瓣裂开，中心笔直地插着莱德的箭。
好箭法！汉斯刚想开口称赞，赫妮玛琳又紧接着射出一箭，和莱德一样，她也射裂了前一支箭。
“嘿，赫妮玛琳，你搞什么？”莱德不满地叫道。
赫妮玛琳嘲讽道：“没长眼睛吗？当然是射箭啦。”
汉斯打断二人的争吵，并问道：“等等，你们北境人都擅长射箭吗？”
“准确地说是骑射，我们族人经常骑着驯鹿打猎。”莱德自豪地说。
汉斯兴奋地对格瑞说道：“看来我们给错北军团的装备了，上校。”
汉斯在冰宫三楼找到了艾莎，她正在一排射击口徘徊，似乎是在欣赏城墙的防御性能。
“艾莎殿下。”汉斯硬着头皮走过去。
艾莎不像妹妹，她尽量在一开始将对汉斯的厌恶藏在心里，“昨晚的事我替奥洛夫向你道歉……”

“呵呵……小孩子嘛，无所谓。”汉斯假装不在意地笑了笑，“我是来请你再显显神威的。”
“什么意思？”
“听说你后来住在北境，他们族里人擅长骑射打猎的事为什么不提前说？我哥哥和马提斯将军还愚蠢地把他们编成了步兵。”
愚蠢？艾莎皱紧眉头盯着他，让汉斯心里直发毛。
“哦，好吧，是误把他们编成步兵。”
艾莎放松神情，解释道：“关于这种事，我并不太上心，你是想让我做些十字弩吗？”
“是。”
“为什么不找加勒布？”
“加勒布说要再研制火炮。再说，用魔法制造更方便。”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做的。你走吧。”艾莎背过身，用两只手相互托着自己两臂。
汉斯见对方不愿意跟自己多说话，便很知趣地离开。不过，他刚迈出几步就折了回来。
“走前我想再说几句，艾莎。”
“什么？”
“其他人都可以死，但你得活着……虽然我不想这么说。”
“什么意思？”艾莎冷笑着转过身面向他，“你居然会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