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rework 烟火【王琳凯×你】(5)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
绿子再次扬起脸，“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到：‘你好，小姐，和我一块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这么喜欢你。”
――――――《挪威的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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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7月，日本 隅田川
王琳凯没有收回他的腿，反而慢慢蹲了下来，捧起你的脸用微凉的指腹替你擦去眼角的眼泪。
片刻之后他还是把头凑进吻过来，不同于之前每一次的占有和索取，你从这个吻里尝到了他的遗憾和歉意。他没有说话，只是吻着你，你却知道他的答案：我们回不去了。
你一时间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只任由着王琳凯慢慢解开你睡衣的纽扣，一如既往温柔的将你碎发拢到耳后。你在他的吻里一点一点找回生气，主动啃咬他的唇齿，流连他的耳朵，鼻尖，喉结和锁骨，却唯独不敢再去对上他的眼睛。最后，你在他的颈窝里泣不成声。

王琳凯吮吸了你挂在下颚线那里的泪水，抱起你推倒你在床边，带你到达欢愉的云巅。只是这样就能洗去难过的空气吗？
杜拉斯说过：“一个人爱你，他的眼里就会有疼惜，如果不爱你，就只有欲望和要求。”
琳琳，我不敢再去揣测你的眼里到底还有几分爱意。我怕我多想，更怕我没多想。
你闭上眼睛时，关于十七八岁的记忆消散无几，耳边却萦绕着那些日日夜夜你们关于小事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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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中国 上海
你和王琳凯有了你们的第一个家，一个40平方的出租屋，地段不好地方不大，却让你兼了两份工。
你坐在客厅那个劣质沙发上，从中午坐到傍晚，屋内唯一和你有交流的，是一台老式电风扇在不知疲倦的吹着。
直到最后一缕夕阳也藏进了后山，王琳凯才摘下他的耳机，对你扬起笑脸：“宝宝，我又写了一首歌！”
与爱人共情的能力此刻从你身上消失，他的喜悦落在你眼中击起的却是无尽委屈。你努力克制住情绪，摇摇晃晃站起身，关门时格外小心，那扇老旧的绿色铁门实在经不起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