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像】吃乌昂——船上的你社爷们儿(3)

“对……对不起，弄疼你了吧？”
张九南慌忙撒手道歉。姑娘转过头来，眼神有些奇异:“你……不会是处男吧？”
张九南噎住了，磕磕巴巴想否认，往日利索的嘴皮子却像是粘住了似的，吭哧半天也没吭哧出一句整话。姑娘玩心大起，凑得更近仔细端详他不自在的脸色。
“你……水滴我身上了。”
张九南大脑过热，试图用这个话题解救自己，递毛巾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按在了床上。姑娘撑在张九南身侧巧笑倩兮:“对不起，我帮你擦掉。”
张九南一句“不用”还没来得及出口，姑娘就撩开了张九南宽松的睡衣，带水的发梢划过张九南滚烫的皮肤，激得他一抖。姑娘弯起唇角，低头轻舐水痕。火热的唇舌落在下腹，轻如蝉翼却处处烽烟。张九南只觉得心脏里的血液被疯狂挤压分流，一半入脑，一半去了那羞于启齿的去处，涨得他隐隐痛起来。
姑娘轻笑，微凉的手指松松拢在那炽热的地方，指尖一勾就把裤沿勾起:“……这儿怎么也湿了？我帮你擦干净。”
浴巾甩在大男孩儿的胸口，情动时分，总有人溃不成军。

【何九华】缓步折花枝，花下传杯迟
“今儿又喝了多少？”
何九华坐在地上摇摇头。
“回床上躺着好不好？”
何九华又摇摇头，眼神湿漉漉地，透出一股子无辜。
何九华酒品很好，喝完酒以后并不撒酒疯，也不爱多说话，只拿一双亮晶晶的眼瞅着人，眼巴巴的，像是只讨要主人抱抱的大狗狗。问话的姑娘也拿他没辙，认命地从柜子里掏出可拆卸软垫铺好，任由他在地上滚来滚去地折腾:“行，那您就在这儿待着吧。”
三月的夜风还很凉，姑娘怕这个醉鬼躺得久了着风，赶紧去阳台关窗户，不防被拽住了睡裙角:“怎么啦？”
何九华躺在地上抬眼，正瞧见姑娘睡裙里的好风光，愣怔着没说话。姑娘只说他喝多了，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乖，把手松开，我去把窗户关上。”
何九华却执拗地越拽越紧，把姑娘拽得没了办法，只能蹲了下来:“你要干嘛……”话音未落，何九华一个骨碌翻身起来，又头重脚轻地砸在了姑娘身上，两人一起摔了个仰翻。
姑娘推他:“起来，你死沉死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