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仁】【警察】是命运对我好吧（字数16000 篇幅较长！慎点！）(12)

“所以你这些年杀的人都是当时住在酒店里的人？”
“是，我花了一整年的时间，查出了当时在酒店里的所有人，为了分散你们的注意力，分不同时间行动，每次杀人间隔时间也不一样，地点也分散，让你们没有规律可循，甚至有几个是外国人，呵，我还专门跑到国外去，那几个外国人可花了我不少时间……让我好找啊……”
“整个过程只有你一个人吗？有没有人帮你？或者说……你有帮凶吗？”
“没有，这种犯法的事，怎么可能拖累别人，要死……也得我一个人啊……”
“你倒是还有点良心……所以你来自首是因为你要杀的人都已经被你解决了？”
“是，前天那个，是最后一个。终究是杀了人，不想一辈子躲躲藏藏地生活，不如来自首，早点去陪我老婆。”
审讯室里很安静，金钟仁在思考着，他倒是很配合，问什么说什么，前后逻辑也都说得通，也不像是说谎。这么说来，一切都有相应的解释了，整件事也能解释得通了。
沉默了一阵后，陈振海倒是先开口了：“关于那年你开枪打死公民那件事，你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金钟仁疑惑地看着他，不知他想说什么。
“呵，没想到连你也这么迟钝……唉……你是个好警察，这么年轻这么有能力，当接警员不是暴殄天物了吗？你们警局居然真的就这样把你调到调度指挥中心，也不好好查查……”
金钟仁更疑惑了，他到底是在说什么。“你说什么可以说清楚一点吗，既然要说，就让我听个明白。”
陈振海倒是一副释然的样子：“没什么了，一切都讲清楚了，到时候判刑，不用帮我请辩护律师，不用费心思帮我减刑，死刑就是我想要的，越快越好，就这样……”
金钟仁出了审讯室，把一切向上面汇报，录音笔也上交了。可是金钟仁心里有一个疙瘩，弄得他很难受。陈振海明明就是想跟他说什么的，可是怎么就不说了呢？他到底要说什么呢？好想知道啊……
后来，金钟仁去郁淮西家吃晚饭，郁淮西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怎么了？有心事啊？还是……我做的晚饭不好吃？”
金钟仁回过神来，摇摇头说：“没有……你知道吗？陈振海被判了死刑，下周就要行刑了。”
“哦，就是那个连环杀人案的嫌犯嘛，我知道啊，上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