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做我老师吧10（孟鹤堂周九良同人文）(2)

“老秦，是你昨晚送我回家的吗？”
“是啊，累死我了可。”
“我昨晚上干什么了，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也没干啥，你就一直说你想我了，喝成那个熊色你能干嘛，哦对了，你照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尽管最后这句是临时杜撰的，但老秦说的一本正经，脸不红心不跳的。
“是吗？我是想你了，酒后无德呀我这是，怪不得我孟哥不要我了。”九良低下头，语气里是小孩子犯错之后的小心翼翼，还有些委屈。
“嗬！”秦霄贤轻蔑一笑，“果然百闻不如一见，多年未见，你真如传言所说，爱上一个国色天香的男人，还如此卑微，可别忘了身份，你是荣亲王府世子，更是要守疆卫土的靖武将军，你有你的路要走。”
“老秦，你不懂，我也是遇见了他才知道，这世上的路千千万，而我只愿意走那条可以奔向他的路，难以自控义无反顾。”
“是不懂，也不想懂，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兄弟为了一个小白脸放弃身上担着的家国天下。”
周九良愣住了，他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错在与眼前这个傻子无话不说。
秦霄贤的父亲是禁军统领，所以秦霄贤可入宫伴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习武，在深宫大院里他们是彼此唯一能推心置腹的朋友，几年前秦霄贤跟着剑术大师冰糖葫芦（走大折儿）先生进山修习‘穿果儿剑法’，如今刚刚学成归来。昨日赴宴之前九良并不知老秦回来了，见到老友分外开心，喝着喝着就把自己灌醉了，许是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

尚书府那边，孟鹤堂回府就一头扎到了别院，从前两人赏琴谈笑的亭子里，寒冬腊月的风冷，他的心更冷。什么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都是没吃过见过的人才说的出来的傻话，心灰意冷就只需要一秒，一个眼神，一句话。
脑海里不断回忆着九良对着那个一看就是将门之风的帅气男人说“我想你”的画面，只那么一瞬间，胸膛里起伏跳动的炽热心脏，就被悬崖百丈冰封印住了，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从前和他的一点一滴，对于此时的孟鹤堂来说都是锥心之痛，心有朱砂一点红，如今早成蚊子血，“周九良，你是个讨债的鬼吧。”瑟瑟寒风裹挟着这句有气无力的控诉，飘向南去。
一个是心中愧疚，一个是满腹离愁，谁也不去见谁，是这二人心有灵犀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