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小路清隆与一之濑帆波的平行世界(八十二)(2)

“‘尽管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制定政策，但我们所有的人都可以评论它。’”
“诶？”沉思被我突如其来地插话吓了一跳，“清隆君都听到了呀！”似乎因为自己刚刚的出神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擅自的自言自语，一定打扰到你了吧。”
“或许正相反，至少我终于不用在已经看了不下五遍的段落上浪费时光了。”挑起话题后名正言顺地将手中的教材推到一旁。
“让你在图书馆虚耗光阴，真是感到万分抱歉呢。”少有地运用着刻薄的语气以表达不满，“如果有更好的打算，清隆君应该坦诚相待才是！”
“经过严谨的推算，我觉得和帆波待在一起会是自己更喜欢的一个选择。”
按照事先的计算，今天便足以完成整本阅读的帆波，疑惑的产生足以预料到，解决这些困惑正是向她推荐这部著作的初衷。除此之外，还要借机对paper shuffle的情况进行不动声色的提醒。
不过没想到，随口而出的一番话，却让对面的女孩露出娇羞的神态。
“咳咳。”干咳了两声，偷偷进行了快速调整，“对了，清隆君刚刚的那句话，是否能重复一遍呢？”
“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不是这句啦！”意外又引起了强烈的反应，“能再听一遍虽然很高兴，但我指的是之前的那句啊！”

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把德谟克利特的那句名言再次背读出来。
“通过评价参与其中吗？”
托克维尔在他那本皇皇巨著《论美国的民主》中，曾盛情赞扬过这样的制度，America的宪法第一修正案所维护的言论自由，对于保障民主权利的行使具有重要意义。
当然，制度运行的优劣并不完全取决于其本身，当布尔什维克异化为孟什维克，雄霸一时的Soviet最终免不了解体的厄运，当开国时所凭借的伟大精神渐渐消逝，美利坚的所谓言论自由也只能沦为打压弱者的工具。幸运的是，将视野限定在如A班一样狭小的空间内，这些麻烦便不必设在考虑之列。
“不失为智慧的发言呢，只是真正难办的恐怕不在于此。”对古希腊优秀前辈表示敬意的同时，帆波并没有止足于此，“仅仅是让班内的各位积极将内心最真切的想法道出，便足够艰难的了。”
越是团结一致的集体，越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形，极强的凝聚力无形中排斥了发表异议的可能，甚至会导致极为荒诞的结局。
“或许给予那些不合群的言论以适当鼓励会是有效的方式。”如此提议道，“在组织全班讨论之前进行小组协商也是不错的选择，人数较少时更能听到不同的声音。”
“除此之外，最为重要的便是提高大家的自信与能力了。”又稍作些完善，“有必要和男生那边讨论一下这些，不过时机还是放在考试后比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