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金钱组/虐向】再会吧。(2)

最重要的是，以前的谈判时的中/国流露出的最多的表情是——
无奈与悲痛。
但这次可不一样了。听听中/国刚刚说的话，他说了什么？
“凭什么？”
美/国苦笑一下，低头重新扫了一遍协议。确实，这些条款不公平得离谱，中/国凭什么要同意？
自己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答应吗……
美/国想搬出阿尔弗雷德·F·琼斯的身份，但他知道不可以。
这是谈判桌，是国与国角逐的地方，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
美/国笑了一下，抬头重新对上中/国的视线，淡淡道：“您确定？”
对面的中/国轻笑一声，眸中流露出的果决在美/国眼中看起来是那么刺眼，那么叛逆。
“我确定。”
协议书被收走，两人站起身，伸出右手。他们注视着对方，美/国企图从中/国的眼中看到些什么，但他失败了。他只看到——

一个逐渐成长起来的国家的锐利。
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美/国微笑道：“希望我们日后可以协商成功。”
“当然。随时奉陪。”中/国也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微笑，带刺的微笑，扎得美/国很疼，很疼。
未等美/国开口，中/国径直松开手，拿着公文包，转身离去。
动作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留下的，只有一个挺直的脊梁，和失神的美/国。
美/国望着黑色的身影消失在会议厅门口，才拿起自己的公文包，离开。
阿尔弗雷德当晚没有等到回来的王耀。
他坐在窗前，在昏暗的夜灯下，注视着一张陈旧的照片。
那是他与王耀一起在悬崖看日出的背影照片。
屋内的灯光一直亮到后半夜才熄灭。消逝的不只是光明，还有一份感情，用金钱维系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