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兽耳娘来到我身边的故事——By污花(第三期)(7)
互相有着互相的势力范围。
一个班级的诞生往往就是如此,刚刚开学的时候,大多数人就会去组成自己的圈子。去迎合这种复杂的关系链,讲究所谓什么义气之类的东西。
从我的角度来说,圈内的人必须要压抑甚至改变自己来迎合这个脆弱的集体。
这往往会造成一个人的人格消失,呈现的状态要么是疯狂的沉迷虚伪的集体存在感,要么是接受被集体排挤的压力而抑郁。
“所谓人的本质就是喜欢去演绎一个传说,有些人一旦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情就会去肆意修改美化并对此深信不疑。”
(注:出自英国毛姆的小说《月亮与六便士》)
我理所应当的住到了400个人的大仓库里。
虽然晚上全是大的出奇的打鼾声和阵阵脚臭,但对于我来说至少比住在包间里好。
同时我也为成为了唯一能看清楚情况的圈外人而感到荣幸。
“所谓喜欢独行却害怕孤独的矛盾吗。”
转眼间到了下午。
“以后我们就是三营四连队的人了,好好记清楚了。”
说话的是我们的教官,余教官。
与我之前军训的印象不同,这个教官与其说是温和,不如说是包容比较好。
很不幸,到了这个班便成了纵容。
烈日照射在广阔的训练场上,尘埃像是有了自主意识般自由飘扬。
真的有一种撒哈拉大沙漠的既视感。
而在这个训练场上最不显眼的就是余教官,他是众多教官中最矮的一个。
由于烈日的衬托,低压的帽檐形成的阴影完全遮住了那严肃的眼神。
与其说是遮住,不如说你在这种天气去直视他的眼睛都会感到一丝寒气。高挺的防爆靴不知为何显得如此厚重,但尽管如此,教官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有力。
矮小有力的他与高大挺拔的我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明明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齐步踏步走,50多个人却踏出了各种花样。
姿势的各种不到位,口号的时有时无。
踏步的声音就像是过年放鞭炮,各种顺拐,还有所谓像僵尸一样的摆手。
(注:顺拐,指同边手同边脚的走路。)
或许有那么几个人是天生肢体不协调,可大多都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