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团圆】卷二百九十 漂亮姐姐(4)

“不是应该提倡的一种行为。”
“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就是，”
“不是剧场不给送，而是观众不应该送。”
这听着像谜语一样的话姑娘是没听懂，杨鹤通却是大概明白了。
“你这意思就是说，剧场应该去引导观众不要送礼物，但是如果只是一些小礼物，我们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瑶点点头。
“你这话说的，如果剧场不明令禁止，那还是会有送的啊；其他人看见送礼物的人被收了礼物，难道自己不会想送？到最后还不是一堆人要送礼物的。”
“完全就是没有什么用的办法。”
“哼恩，”张瑶耸了耸肩，“等发展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剧场出来压一波不就得了。再说了我的意思又不是剧场完全放任不管，只是管的程度和力度不同罢了。”
“做这行的始终是熟艺，观众为什么喜欢你，是因为在你身上能有种感情的寄托；你那么严肃的打压粉丝的积极性，小心消磨得多了，把人家这种感情给磨没了。”
“观众是宽容的，也是严格的；他喜欢你的时候自然你做什么都是对的，等他不喜欢你了，连呼吸都是浪费空气。”

“在适当程度上让粉丝有合理倾泻自己感情的手段，总比冷酷的全面打压导致粉丝流失，或是自己乱七八糟找些奇怪的途径要好吧。”
张瑶的话瞬间让姑娘失了言语。她几次张口想说些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倒是杨鹤通看向张瑶的眼神，刮目相看。
“两位就先回去，面试情况等通知。”
“谢谢老师！”
“谢谢……”
看着姑娘转身，张瑶调皮地对着杨鹤通眨了眨眼睛，做了个“主任”的口型。
杨鹤通笑了。
出了门，张瑶本来想问问那人要不要一起打车回家的，结果才出门就看见她见了鬼似的拔腿就走，留着张瑶在原地，摇了摇头。
“哎，还想着能省点儿钱呢。”
没办法，她只好自己走到马路边，准备打车回家。
“姐姐！”
“漂亮姐姐！”
就在这时候，张瑶听见自己背后传来一道欣喜的声音。转过头，一个留着齐刘海的小伙子屁颠屁颠跑到自己身边，拽着自己的双臂绕了个圈。
“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