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一队小剧场】在外藏獒,在家二哈
敢上升你就是那个
栾罐儿:
我栾罐儿在我们学校,不说校霸,但至少是个学生会主席兼学霸【我老爹的遗传基因杠杠的】在后台,我身为总怼长的鹅子,怼天怼地怼空气从来就没输过。
然鹅一回家,我就是我家地位最低的人,没有之一。
在学校,我想批评哪个成员,只要有道理,都成;
在家里,我想说一句话,哪怕有道理,都不成。
因为,我这个儿子是我家食物链底端人口,这一点,就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昨儿个我爹蓝精灵过生日,我爹妈出门浪漫去了,我姐盆儿又和同学有约。
他俩出门前,我一如既往卑微地问我正在玩手机的亲爹:“爸,我吃昨天的剩饭吗?”
我爸惊异地看着我,仿佛美国人不知道罗斯福,法国人不知道拿着破轮的拿破仑:“我本来就没想给你剩”
得嘞,您瞧,就我在家这吃空气的地位,还能整些个啥?
高罐头:
在别人眼中,我是高老板的亲生鹅子,高门传承的重任一肩挑,其实嘛,你们都懂得。
刚刚接到我搭档罐儿的电话,我就跟我爸商量,要不然让他来咱家,至少还能有口饭吃。
我爸一听,摇了摇头:他们两口子又要和总队长夫妇去浪漫,我姐姐辰安有姐夫于子淇送来的吃的【但是有且仅有一份,他俩互相喂着吃】,我家厨房小能手表姐李霄梅又被隔离,我表姐夫郎哥才秀了恩爱说带了一堆好吃的在去酒店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