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疯子们的自我救赎
古老的钟楼咔咔响,齿轮有序的拼合碰撞。
一双双暗淡的眼睛在房间里舞动。
原先的一行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时因为环境的多方面因素还心存芥蒂不肯交头接耳,但是没过多久,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她再看他,再有人想往墙壁上用力寻找出答案前有一个人站出来大喊[哦我的上帝啊……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手里都有黑色的信函……为什么我们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我们都被坏蛋绑架了?还是说我们自愿来的……]。
对此,没有一人选择站出来肯定上述中的某一种可能。
得亏那位长相上了年纪的好兄弟及时喊话,否则我将亲眼见到有些傻子把模糊的脸粘在墙上等意义不明的举措。大概率我能做的也只是装作关心的模样上前问候[先生!你还好吗?脑子有没有撞坏?]——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不能像我一样醒来后保持镇静,除了想不起名字和身份外,意外的没有感到特别害怕。
想来是穿着睡衣的缘故吧,也就是说我有可能在做梦,意义不明的梦。不过,就一点来看[身为梦境体验者的我却对‘我在做梦’这一事实无比清晰]看穿了自己的梦,看穿了自己的把戏……那还算[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