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战火·《一木难支》（sans）(2)

放空思维带来了显著的成效，宿醉的后遗症逐渐离开他，最终只剩下剧烈的头痛。他需要清醒的思维。
心底仍旧响着那个声音。一切还来得及，你并没有必要再做什么。
对自己这种仅存的侥幸想法，sans只是笑笑，便将它们全都扔到脑后。
他不再走捷径，眼下他很可能一不小心把自己传送到首都上空然后来个自由落体，刚才那失败的瞬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首都的喧闹仿佛还停留在脑中，sans只觉得头骨内嗡嗡作响，他本该直接到达新家才对。
从王座到城堡的路程从未如此漫长，经过那条金色的长廊时，他觉得“阳光”仿佛也拥有了重量。脊背上攀附着某些东西，某些催促着他别再浪费宝贵的时间行动起来的东西。

透过玻璃上精致纹样最终落到长廊地面上的亮光令他产生了错觉，金色花那尖细令人生厌的声音响了起来，花朵在眼前摇晃。
“我不需要你了，垃圾袋。”前天它找上自己时，那朵花便森森地笑着，“你以为自己很聪明是不是，你以为自己能掌控全局？”
说话间，Flowey的花盘开裂，黑色的痕迹令它的表情惊悚骇人。“你只不过赢了第一回。这场游戏的胜者还是我。”
它在离开前居然没出手偷袭自己确实让他有些惊讶，或许它真的想到了某些必胜的绝招。又或许，它意识到了只要中断这可笑的合作，力挽狂澜的就将剩下sans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