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十飒篇」谢谢你曾来过（ABO）［五］(3)

“抱歉，”那医生的脸几乎涨成了猪肝色，“炸医生说过，疯人院全体医生……不得承认十总您与飒总是夫妻关系。”
“这不是在疯人院！”
“那我也是疯人院的医生啊，十总。”
医生扶了扶眼镜：“炸医生说，既然没做过丈夫该做的事，占着那么个名头也没什么意思，外界就算了，在这儿就不必假惺惺了。”
十沉默下来，没有开口反驳。
那医生点头致意后小心翼翼地退走，十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他呆怔地看着病房里的人，心头被那个医生刚刚的话反复施行绞刑，血肉模糊。
十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走进了病房里，还坐在了飒的床前。

没有开灯，就披着月色，静静地坐在他的床前。
“没有做过丈夫该做的事……哈，”十嘶哑开口，喃喃自语，“可不是么？我们之间几乎什么都没有……”
“当初的那些日子，我都快要封起来了，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我好些年没有再对你说过别的话，我好些年没有再碰过你的手，我好些年……”
十住了口，目光复杂，认真地凝聚在飒苍白的面容上。
他好些年没有再这么认真地看过他。
原来他生的是这样好看的，比起当年更多了几分昳丽和惑人，睫似鸦羽，面若霜雪，唇色浅淡，几乎隐隐透明着。
隐在被子下面的身躯单薄得吓人，像是这一床被子都能把他给压垮似的，一条胳膊露在外面，苍白的手修长劲瘦，手背上的淡青色血管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