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堂 大白兔奶糖(3)
“那天没什么事您就别提了”周九良直接打断了孟鹤堂的话,“不九良,这几天我认真想了一下我喜欢你…”周九良再一次打断了孟鹤堂的话冷冷的丢下一句“我不喜欢你我们只能是搭档。”便匆匆挂了电话。
孟鹤堂在这头愣了半晌,回过神来只觉得脸上有什么东西湿湿的,一摸脸是两道泪痕。好不容易明白自己的心意,鼓足勇气向他袒露,结果那个前几天还满腔情意的小孩现在却变得冷漠疏离,这究竟是为什么。
买了菜强打精神回了家,妻子有点抱怨怎么这么慢,孟鹤堂应付了两声转身回了卧室又抽起烟来。
周九良又能快乐到哪去,那天回家之后孟鹤堂的妻子就给他打了电话,他有点迟疑最后还是按了接通键。
她也不拐弯抹角“九良你放过孟鹤堂吧”周九良有点慌张“嫂子我…”电话那头的声音打断了周九良“你别叫我嫂子,你如果真当我是嫂子你就不该这样!”
周九良自觉理亏,虽然他跟孟鹤堂相互扶持走了这么多年的时光,但那人终究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他此时此刻像一个插足的第三者。
那头的人见他沉默说话也软了下来“九良啊我相信你是希望你孟哥好的,但如果你们在一起了不说工作会受影响,外面的舆论都会压垮你们。他已经三十多岁了好不容易结了婚,事业也越来越好,你希望这一切毁于一旦吗?”
周九良点了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我知道了嫂子,我跟孟哥只会是搭档。”
“谢谢你九良”
“嫂子那孟哥就有劳您照顾了”
“应该的”
几天后孟鹤堂打来电话的时候周九良心里一颤,然后就听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说喜欢自己。
那一瞬间周九良想扔下一切伦理道德答应他,最后理性战胜了感性,那句不喜欢耗尽了周九良全身力气,挂了电话陷在沙发里拔丝抽骨一般失了重量,连心也空落落的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眼睛的阀门失了灵半透明的泪水嗒吧嗒的掉下来,砸到了手上又凉又疼,还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嘴角流进嘴里,口腔有点带着腥气的咸苦,牙齿咬破了唇壁这是周九良为了不哭出声来惯用的方法。
孟哥这是我对你能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我希望你前程似锦家庭美满未来一片光明,所以我不介意我身处深海寒冷阴暗,只要你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