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漫天絮（一百三十三）

安心：“她演的好吗？”林知凡：“我是外行，说不好。叫我说，她还是放不开。她和倩玉不一样，倩玉人单纯，接的戏也是单纯一路的，只要本色表演就可以了。文锦表里不一，表面上很放得开，其实内心和倩玉差不多，所以不容易演的出彩。”看一眼安心，“她是不是对你很过分？”安心：“没有。”林知凡不置信地看安心。“——她大概想过分一点，不过做不到，她不够聪明也不够狠。”林知凡轻轻地：“这就好。”
林知凡的车仍在夜色中穿行。林知凡：“文锦是怎么找到医院去的？安祺说她没告诉过文锦你的单位。”安心：“她在酒吧遇见秦医生，秦医生告诉她的。”林知凡：“秦智勇？你们好像很熟。”安心点头：“我们以前是同学，又同事了十多年。”林知凡：“研究生时候的同学？”安心：“大学的时候就是同学，研究生也是。”林知凡：“我听说他一直没结婚，”安心点头。“为什么？”安心：“不知道。大概没遇上合适的。你不说自由最宝贵吗，他没什么钱，大概怕离不起婚，不如索性不结的好。”林知凡看看安心，半晌：“你们心外和心内，是不是常打交道？”安心点头。“你们……常在一起吃午饭？”安心点头。“每天中午都一起吃饭？”安心：“也不是每天。”“一礼拜几回？”安心：“三、四回吧。”“三、四回？你和我一起吃饭，一礼拜都没有过三回！你们……还有别人和你们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