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文】【冷门】全世界最甜的心事（4）(4)

多亏昨晚临时抱佛脚的福，邓桑的回答挑不出毛病，莫寒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夜班医生开始交接。
晨会后，几位正、副主任照例巡查病房，戴萌一溜小跑追上莫寒。“师父，昨天你问我哪些病的临床症状是主动脉瓣区收缩期杂音，我回答得不太对，应该是……”
戴萌叽里呱啦说了一串，莫寒听完说：“嗯，好。”
好？师父是在夸我吗？
心里正偷偷美着，戴萌又听到她问：“昨晚看书了？”
戴萌诚实地点头。“恶补了一下……”
莫寒转头看向她。“那今天多问你几个问题，检查学习效果。”
啊？！不是吧！
心情陡转之下，戴萌暗中哀嚎，枪打露头鸟啊，早知道就不瞎表现了。
护士们听到莫寒的话，整个查房期间非常配合，自觉给戴萌让位，保证她始终站在莫寒左右，零距离接触患者。
两小时后，考问终于结束。在精神和体力双重折磨下，戴萌快虚脱了。嘴唇苍白，脸却因为回答不出问题，而臊得通红。
莫寒被患者家属拉着咨询问题，其他人先回了值班室。戴萌瘫坐下来，把脸埋进翻开的专业书中，长长地叹了口气。

陈思恬从背后拍她。“哎，这位同事，你还好吗？需要我帮你叫急诊的同事吗？”
戴萌把脸埋得更深，闷声闷气地说：“太丢脸了，一问三不知，我干脆撞死在专业书上算了。”
邓桑悠悠地飘过，甩下一句：“这才哪儿到哪儿，年轻人，别绝望，往后日子长着呢。以后你就知道了，丢脸丢习惯，也就不要脸了。”
陈思恬火上浇油道：“其实莫爷今天没怎么为难你，你没答出10床病人的药物剂量，她都没黑脸，奇迹啊！晴天娃娃显灵了！”
眼角一瞥，陈思恬瞄到莫寒桌上的玻璃杯，凑近嗅了嗅，闻到淡淡的甜味。
“原来不是晴天娃娃的功劳，是莫爷喝了你的蜂蜜水嘴短。”窃笑几声，陈思恬回过神来，追问：“我的蜂蜜水呢？”
戴萌头也不抬，伸长胳膊将桌角的蜂蜜瓶子扒拉过来，推到陈思恬手边。“给，你自己冲吧。”
陈思恬啧啧感叹：“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咱俩两个月的师徒情，真是薄如纸啊。”
陈思恬嘴里跑火车，本打算继续控诉前徒弟对自己冷漠，见莫寒回来了，猛地刹住车，假装很忙的样子，抄起病历本遁走了。
戴萌还埋着脑袋装鸵鸟，不知道莫寒回来了，直到听到一声冷清清的：“戴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