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 「九辫」(3)

带着石头找了很多人，有说石头人造的，有说石头像来源于雅丹地貌的，还有人建议张云雷去国外看看有没有什么感应，说不定是磁石。
“你这说不定是邪物，让我带着辟邪。”“要我说你这就是吉祥，天生宝玉，天降吉祥，要不出我？”
兜兜转转六年时间，张云雷最后一次机缘，就压在最后这个算命人身上。
‘眼睛不大，能力不小。’张云雷想着，看着这融入市井的算命人样子，带着个小圆墨镜，装瞎子？白净的圆脸，身上穿着黑底红边的马褂，带着黑面红顶的圆帽，家里条件不错，吃的挺好。
“先生，测石吗？”张云雷把石头放在手心，伸到算命人面前，想看看这人是真瞎，还是装瞎。
算命人两天没开张了，本来学的就不好，实在是夜宵吃太多，师父才把自己踢出来赚钱。
‘测石？’算命人急了，自己本来学的就晚，还没学到测石，流程什么一概不知，不敢睁眼看石头，准备再装一会瞎子。
“这位爷命中与此石有缘。”算命人紧闭着眼，大脑高速旋转着。
张云雷挑了挑眉，不知是自己好久没接触这行业，还是现在测石都从‘攻心’开始，要自己说，这开场白和没说一样，没有缘分随手就扔了，谁还来算。

“何以见得？”张云雷却想逗逗这个算命的，看上去年纪不大，经验少还敢摆摊，要是骗钱的，拆穿了也算为民除害。
算命人大拇指轻点其余四指，神神叨叨地算着，心里过了一遍师父传授的内容，咬了咬牙，“万事万物，都能讲出个金木水火土，这石头便是你命里的金。”
张云雷总觉得这段在哪听过，“那不知其他几样在何处？”这算命人确实和其他人说的不一样，甚至没有看着石头一样，张云雷觉得奇妙。
木水火土.....算命人开始掐诀念咒，自己编的诀自己编的咒，手臂挥舞起来甚至打到了摊位上的符，要说这摊位构造，张云雷也不太明白。
摊子上摆着符咒，指南针，八卦图，甚至还有看面相和点痣的，总觉得这摊子是从别人手里抢来，或者里面这位算命人是从路上请来看摊的。
算命人有点编不出来，突然想起名字还没问，“不知这位爷，尊姓大名。”
‘这才问啊？’张云雷也是不懂这位算命人的套路，“张云雷。”
‘张云雷，好说好说。’算命人挥动手臂姿势加大，一下定住，有了想法，“你应为弓长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