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禁忌》（主飒炸 副壳卷）——四（4/5）(3)

为什么？
13.
这么些天，壳都沉浸在与卷儿的甜蜜之中，都忘了他自己本该是什么，或者说，他在故意回避这个身份。壳也没有告诉卷儿，他只想在这段时间，将满腔爱意都给他。
或许有一天会说的，或许他们真的有机会在一起。
每个依偎着的夜晚，看着卷儿那安睡的面庞，他都感到惶恐，他怕这些都会在谎言戳穿后化为乌有，他害怕失去。他又侥幸着，卷儿不会发现这一切，他可以一直做自己的情人。或者又希望时间倒流，不该答应那份所谓的遗嘱，许下那所谓的承诺。
可谎言终有揭露的一天。
当卷儿无意在帮他收拾行李时，看到那个被故意掩藏着的婚戒，上面还刻着K&Z。而当壳想起那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藏在行李箱里时，已经晚了。
质问，承认，吵闹，哭泣，破碎。
那声摔门声，格外刺耳。
14.
那天聚会结束后，炸送别那些贵人时能听到他们之间的窃窃私语，他们在羡慕着炸，哪怕是情人，都这么好看有品位。炸意外着他们的感慨，才醒悟到，这些达官贵人，真正干净的没有几个，各种明争暗斗无处不在。

飒又花了很长时间打扫和整理，用他的话就是，机器人不需要睡觉也可以工作。炸却也睡不着，他一想到那个吻，就觉得浑身发麻，那个触感，意外的柔软。深夜里辗转反侧，愣是没有睡着，略感口渴，就打算起来喝水。
他看到在阳台看着月亮的飒。月光浮在他精致的脸庞，好看的很。
炸走到他的旁边，仰着头看向他，飒回以一个微笑。两人沉默许久，夜晚有点凉，炸打了个喷嚏，缩了缩身子。
飒先开口了，“炸炸，今天的事，吓到你了吗？”
炸吸了吸鼻子，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他，“有点。”
“对不起，很晚了，你该休息了，别着凉了。”飒别过头，继续望着天边那轮明月，恢复他一贯的冷静与机械般的问候。
“……”炸愣住，他突然对这种机械式的问候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在原地低着头，手指将衣角捏起有放下，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开口。他感到冷，却又发现这种冷跟飒带来的是不一样的，飒的冷，会让他安心，会让他的心热起来。
夜空无际，那点月光像是馈赠，像是洗礼，又像见证着。炸怔怔地望着，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