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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云平几针下去,谢金顶了一头针,这回倒是没什么大的感觉,药丸吃进去凉凉的挺舒服,半晌后栾云平拔针,抓过谢金手腕探了会儿,“这药我再炼一些,若是后续调理好了应该就没事了,但期间若是刮风下雨着凉了,则会头疼。你此行去京城,正赶上天气转凉,需格外注意。”
谢金点头,想着自己只要不着凉就好。又住了两天,栾云平那边算是炼好药,给了谢金一个小灰瓶,叮嘱他最初半月一天一粒,后面若是头疼了再吃。俩人依依不舍的离开高栾,骑着来时的那匹马,先是到了镇里,换了马车,一路向京城进发。李鹤东驾车,谢金坐车,这一路很是和谐,谢金也不说表白的话,只是默默地照顾李鹤东,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搞得李鹤东受宠若惊。
李鹤东觉得这一路啥都好,就是一点,每晚住店,谢金必要两间房,而且自己想去亲近的时候总是吃闭门羹,这倒是让人心痒痒的,李鹤东不止一次问过谢金,他对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谢金支支吾吾,各种借口搪塞,就是不说重点。
这一晚俩人天擦黑进城,城不大,只有一家店,好在这家店倒是不小,俩人刚进门伙计就迎了出来,“哎呦,对不住二位,今晚客满。”谢金皱皱眉,“那这城里还有别家吗?”
伙计为难的摇头,“小二哥,这天都黑了,我们来不及去别处,能不能通融一下,我看这房间都没亮光,你确定已经满了?”李鹤东说着从怀里拿出了大块银子,放在了伙计手里,眼神直逼那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配上脸上那道疤,凶狠阴沉,伙计一哆嗦,“大爷,这是下午一位爷来包下了整个客栈,说是客人晚上到,这不就……”
李鹤东一瞪眼,“我俩人就要一间房,一间房都没有?”谢金刚要张嘴李鹤东转头瞪他一眼,谢金乖乖闭嘴,“大爷,这……要不这样,二楼有间最边上的小屋,堆了杂物,还没收拾,要不嫌弃……”
“不嫌弃!”李鹤东眼一亮,“带路,对了,顺便准备四菜一汤,送房间。菜就上你们这里的拿手菜。”说罢,拉着谢金就跟着伙计上了二楼。二楼最角落有间小屋,一推门,屋里堆了好多陈旧的桌椅,不过另一边的小桌子和床还算可用,伙计赶紧打了盆水,擦了半晌这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