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TS防弹少年团】Black Swan 序＆（1）/暗黑奇幻向(3)

尽管很对不起它，我狠狠心，一把揪起他的脖子，用了吃奶的劲把它提到了河边。
“嘎——”它凄厉地叫了一声。
“对不起呀。”我双手合十，“我也是迫不得已。”
河边的光线好了很多，我找到了它的伤口，在腹部往下，扎的很深，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了它。
我小心地用布给它绕了一圈，尽量不沾到它的血，但免不了会碰到它的羽毛，软软的，像抱枕一样。
天鹅绒呀，这可是。
“嘎——”它突然叫了一声，因为伤口疼痛扭动起来，我没有料到它还有富余的力气，手一哆嗦，打结的地方正好压到了它的伤口。
它发了狂一样地抽搐起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股热流便从我掌心穿过。
天鹅血，黑天鹅的血。
手掌被侵蚀的感觉就像把手丢进了火炉，疼痛的感觉瞬间从手掌蔓延，我来不及思考，一把甩开了它，撒腿奔到河边，噗通一声跳了进去。
即使是在冰冷的河水里，我的手却像失去了知觉一样，只能感觉到手在一点点膨胀，依旧很疼，但却不像刚刚被火炉生烤一样，这次是伸进了滚烫的开水里。

我的眼泪混着河水在脸上肆意流淌，而那只罪魁祸首的黑天鹅又一次奄奄一息地躺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不会真的死了吧？！
我无比后悔我愚蠢至极的行为，甚至觉得我刚刚就应该直接把它丢在那里，自生自灭。
但我的理智却不允许我这样做。
直到掌心的感觉开始一点点消退，我望了一眼远处的塔钟，前后才不过5分钟，我却像过了一个世纪。我忍着疼又一次回到岸边，发现它正睁着眼睛看着我。
“……被你害惨了。”我冲它气呼呼地恶声道，可是有什么用呢，真正害惨我们俩的，却又是其他人。
“嘎～”它小声叫我，视线移到了我手上，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干了什么好事。
“就当我们扯平了。”我上了岸，重新回到它身边，“我替伤害了你的我的族人道歉，你以后也不用想着报答我。”
我在指望什么呢，它现在这样子能活下去就算不错了。
“那里。”我不敢再去碰它，仍然心有余悸，给它指了指河流的下游，“向下游，结界的地方有一个出水口，从河底游过去的话就不会被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