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9：秋若死后，整个琉海都为她陪葬(11)

“我是不是……吓、吓到你了？”
成衍反握住她的手，关节处隐隐泛白，
“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如果不是成娅额间这道疤，
他大概能认得出来，
他们母子两个，长得有多像。
他之前见过沈黎，他们长得并不像。
他的外貌，主要是随了母亲。
如今见到了，可那道疤，却是何其刺眼。
他才知道，枪伤会留下这样狰狞的伤疤。
她当年还怀着他的时候，就出了事，

所以当年，有一把枪，
当着她的面……
一阵恶寒袭上成衍心头，
他不敢再想下去。
“到底是谁，将你害成这样？”
成娅黯然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15.
成娅别过头，将帽子重新戴上，
仿佛这样才能自在说话，
“小衍，是妈妈对不起你……如果当年，不是妈妈一时任性离家出走，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也就不会害你沦为孤儿……从小一个人，吃了很多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