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战火·启程(5)

“其实，我有个猜想。”
此话一出，Undyne立刻止住说话，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望向ta。那眼神令ta联想起另一件事，心头不禁浮现一种负罪感。但Tean不打算把时间坐标的事告诉她。
“在初次接手那套盔甲后，我发现它的空间和时间性质都有所偏移。”
Undyne立刻接道，“我知道，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能洗清嫌疑。”
“如果‘长矛’的描述准确，在他和你的初次交手中，当‘决心化’发生之后，这套盔甲曾出现在你身上。”Tean悄悄把注意力移到她的脸庞，得到了确认才继续说，“时间性质的偏差应该是由于时间穿梭引起的，而空间性质的改变不出意外则是来源于那次战斗。对于一个死物而言，这两者一旦发生偏差就会出现不可逆转的变化，并带来...不稳定性。”

“你的盔甲或许就是因为这种不稳定性而消失，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结论了。”ta坦白，“盔甲应该是找不回来了。我很遗憾。”Tean说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
虽然这没有必要，ta不如同寻常怪物一样用双眼进行观察，但几个月前亲身经历的那次类似“失控”的不愉快仍历历在目，ta不得不小心对待。
Undyne沉下头来回踱着步子，最后心痛地长叹一声。
“我知道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艰难地开口，似乎试着对ta挤出一个笑容，但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