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苍歌）谍中歌：谋爱（二十五）(2)

于是，望月楼中的众人发现楼主近期很狂妄？甚至从素来温和狡诈的行事风格，转变为嚣张激进的性子。
陆凛夜乐不思蜀多日后，终于在望月楼一封封的夺命信召唤下回了望月楼。
“踏雪？怎么是你啊，宁君呢？”陆凛夜看着那个摆弄着棋局的人，满腹疑惑。
踏雪落下一子，唇角带笑，“明教出事，他留下我维持望月楼，替你回去处理叛乱了。”
“他一个向导，这不是胡来吗？要是出事了怎么办！我去找他。”陆凛夜二话不说又要跳窗走。
踏雪十分无语，“他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激动什么？本来也不是什么棘手的事情，他没有那么弱。”
陆凛夜觉得不对劲，坐到了踏雪的对面，“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你这是怎么了？”
踏雪伸手打乱了棋子，“宁君不在身边，让我想到了一些过往的事情。”
“阿凛，量子兽的出现都有一个契机来激活，辉是因为什么出现的呢？”踏雪问道。
陆凛夜支着下巴，“你知道明教的圣火祭吗？我第一次偷看的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圣火庇佑之下真的能够顺心如意呢？辉大抵因为这个被激发。说起来，你又是因为什么？”

“因为一句话。”踏雪捡起棋子，收回放好。
“一句话？”陆凛夜有些兴趣了，“什么话？”
“宁君小时候过得并不好，那个契机的出现可能是他的一句失言，却成为了他往后的目标。”踏雪又想起了那一年，唯那一句话烙在少年的心上，刻骨生花。
“若有朝一日我也能成为人上人，我也要生杀予夺，唯我独尊，要这天下人跪服！”
“陆凛夜，你看，这世上再好的人，也会被规则逼疯的。”踏雪轻声说着，“我是疯子，他也是疯子，只有疯了才能好好活着。”
后来陆凛夜才明白，杨宁君也好，踏雪也罢，他们受到的伤害与不公太多，甚至从一出生便被当成了疯子。世间糊涂人太多，难得明白，便被视为了疯子。
其实，他们不是疯了，他们只是被逼入了绝境，不被理解，不疯魔不成活。
ps：杨宁君从小就被叫做疯子，自然是因为他的生母杨含烟了。疯子的孩子，就被当成小疯子。至于杨含烟为什么被当成疯子，自然是因为她意图挑战旧规，破坏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