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崩坏至后崩坏书之间的故事(3)

奥托.阿波卡利斯被男人说的一愣一愣的，全然没在意方才的失态。男人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他这具用魂钢打造的身体竟被说得产生了一种叫愧疚的心情，他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这种心情了，上一次，还是某个大力修女的“离家出走”尽管只出现了一下就被他压制下去。看向男人的眼神充满杀气。
“如果让我的叔叔xx知道了，他一定会用他的马丁靴狠狠地踢你的屁股的……”
“够了！！！”
一把黑白相间泛着火光的火统指向了男人的额头，聚集着火焰崩坏能的枪口将男人额头的刘海烫的萎缩，火光照亮了男人的脸，那张惨白且平平无奇的脸。
这一幕就像西方神话传说壁画上那样，红发恶魔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而金发天使宣告着恶魔在人间的罪行。
“你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让我如此失态，就算是神也不能。”
“您也犯了一个低级的错误，神之键武器从来都是对抗崩坏的，而不是用来对付手无寸铁的人类，就算是主教也不行。”
果然是这样，天命果然变了，他们变了，主教也变了，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披着正义的外衣做着苟且的事?我从小到大的梦想和憧憬就是这么个玩意?

这一刻男人的生死掌握在奥托.阿波卡利斯的手上，曾经心中对此充满过无限遐想的天命组织，却是如此肮脏，那么我曾经的努力曾经的热血是为了什么？
奥托.阿波卡利斯并不在意男人的反驳，他在意的是男人的脸上——面对死亡男人会有什么表情。
恐惧?害怕?又或者是故作镇定的逞强?这些奥托.阿波卡利斯想到的都没有出现在男人脸上，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脸平静，以及神之键枪口下失望的眼神。
凭什么?你凭什么也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五百年前，她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
“你是不是感到很失望？”
不等男人回答，奥托.阿波卡利斯自顾自地说道:“认为我反人类，认为我无药可救，认为我自私疯狂……”
男人静静地看着，奥托.阿波卡利斯就像站在舞台上表演独角戏的演员一样，不，或者说他的舞台是这个世界。尽管此时内心非常厌恶奥托.阿波卡利斯，但是不可否认的，身为天命的主教他有这个实力。
最重要的是，他想知道，奥托.阿波卡利斯究竟想要什么，以至于造成了这么多灾难和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