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T|病娇向|《致郁》⑤】(4)

“没有，”我皱了皱眉，到底还是否认了，“我只是最近在思考一些……”
“李楷灿是不是很优秀？”他突然打断我，即使已经一片昏暗，我却听到他瞬间抬头摩擦过衣料的声响。
我甚至感觉到，他在找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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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于跳脱的问题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是还不待我回答，李马克已经抛出了更多的问题：“李楷灿是不是很耀眼？”
“他很帅对不对？”
“笑起来很可爱？”
一连串的问题令我无法招架，我以前难得听到李马克说几个字，更没想到他会用这样完全陌生的语气说话。
“很多人夸奖他吧？”
“你是不是也很迷恋李楷灿？”
他每问一句话，都有一道刹不住的鼻音，像是咬着牙在用力。我被问得一头雾水，想要阻止却无从入门，直到鼻端传来丝丝缕缕的腥味，我才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一场简单的问答题，心头涌上巨大的恐慌，往前摸索这朝李马克的方向走去——
“是不是在你眼里，李楷灿完美无缺啊？他顶好顶好对不对？他说什么你都乖乖听话对不对？！！”
最后的一句，李马克几乎是嘶吼着说出来的。伴随着噗的一声，有液体飞溅到我的脸上，又迅速地滑落。

我忍着颤抖，大颗大颗无声地掉泪，声音因为惊惧委屈而变了形：“不是的马克哥……你别想那么多，你真的很好……你是最好的……”
“嘘——”
话没说完，我跌入一个潮湿、冰凉的怀抱里，李马克满是鲜血的手捂住我的嘴巴，窒息的咸腥味疯狂涌入我的口鼻。
他瘦削的下巴抵在我的肩头，一边向我耳朵里吹气，一边低低地呢喃。
“如果我真的是最好的，那为什么你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