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阿尔弗雷德×唐纳德·特朗普】别回头(2)

良久。“……长官，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
“长官？”
阿尔缓缓的转过身，望着面前一脸疑惑的唐纳德，不由开口道：“今天你辛苦了。跟我去天台放松一会吧。”
唐纳德惊讶的眨了眨眼睛。这也不怪他，毕竟连阿尔自己都觉得有些惊讶，自己会脱口而出作为长官平常不会说的话。
“……好，好的长官。”
晚风撩拨着两人金黄的发尖，默默无言。
“长官……？”
阿尔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股恼火，“叫我阿尔……好吧这不是工作时间，你就是你，我就是我。”
“嗯……”阿尔感觉到旁边本来不知所措的唐纳德稍稍放松了一下，心中竟有欣慰的感觉，继续向远处望去，可并不知道自己要望些什么。
唐纳德望着阿尔的侧脸，他碧蓝的眸子里盛满了点点的光，但有种说不出来的黯淡和压抑。
“长官，别回头！”唐纳德对发觉一直被身旁盯着看而扭过头的阿尔说。
“为什么？”
“因为长官眼睛里的星星很好看。”
阿尔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这地方哪有星星能看啊，你说的是星条旗上的……”

“不，”是阿尔从未预料到的否定，“就是星星，很温柔的星星。”
阿尔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便给了唐纳德一个同样温柔的笑。他重新望着那片灯火。
“唐纳德。”
“……”
“唐纳德？”
“啊……嗯？”
“你喜欢纽约的灯海吗？”
“喜欢，长官。”
“可惜这座城市的大多数人只会为了自己或某些人而低头寻找和掠夺，对于他们来说，这些灯火跟船上水手们用来照明的油灯并无区别。”
“但是长官，我不会。我不会忽视他们的。”
“……真的吗？”阿尔侧过脸，望着从额头到下巴被隐隐灯火勾勒的稚嫩线条。他多想……
可惜，回不到从前了。他是，自己也是，毕竟漩涡太深了，深到足以吞噬一个又一个战士，在他们的印堂上烙下永不消停的噩梦。
“真的，长官。”唐纳德语气愈是坚定，愈能在阿尔心中剜下刀子。
你也一样啊唐纳德，一样撒着谎。话到嘴边却怎样也脱不了口，抑或是脸上的面具起了作用。
“那灯火就会为你而阑珊。”
“为我？”
“只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