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23-24）(2)

“二哥哥最好了。”
昨夜。
云深不知处，静室。
“滚！”白衣人一把推开主动扑上来求欢的魏无羡。黑衣人被推得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此处有删改，原文见微博合集]
一年一度的百凤山百家围猎大会在即，今年虽由云梦江氏承办，但作为主办方的云深仙府，还是有很多需要仙督亲自督导审核的内容。
含光君在跟门生们商议驱赶一些高阶的精怪去围猎现场，给修为深厚的家主和厉害的后生晚辈们准备一些惊喜。魏无羡负责检视诡道相关的猎物，也在门厅一起议事。
门生通报聂怀桑来访。聂氏家主抖着脚进了门，拿扇子的手都有点不稳，他进门第一件事，是请仙督屏退了左右。
等人都散了，魏无羡见他一脸慌张，奇道：
“聂兄，怎么了，有什么事传个讯不行，值得你亲自上门一趟？”
聂怀桑跺脚道：
“魏兄，大事不好了！昨儿晚上，我们清河聂氏镇守的封棺大阵被盗，棺材里的阴虎符不翼而飞。我这怕走漏风声，让外面又传关于你的不好传言，这才连夜赶来，通报你和仙督呀！”
蓝忘机问：
“封棺大阵一直留有重兵驻防，为何如此轻易失守？”

聂怀桑掸着扇子在室内来回踱步，焦急道：
“这件事奇就奇在，守卫根本没见着盗棺的贼。棺材上就破了个窟窿，碎木屑撒了满地，其他都完好无损。只看现场，就好像阴虎符自行冲棺而出飞走了一样。而且失踪的就魏兄你前世没来得及销毁的半块阴虎符原件，薛洋他们复原的那半块赝品，还好好躺在棺木之中。你说这……是怎么个事？”
蓝忘机和聂怀桑两人都看向魏无羡。
魏无羡被盯得发毛，刮了刮鼻子，道：
“……你俩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干的。昨晚的话……折腾我一整晚的人可以做证呀，我不可能分身乏术跑去清河的。”
“可有线索？”蓝忘机转而问聂怀桑。
“就……有守卫说，半夜见着一道黑雾，飞去了一年一度仙门围猎的地点，百凤山方向……”
24.
百凤山围猎大会，各家队伍着自家校服，浩浩荡荡，声势恢弘，循序依次入场。
观猎台上，仙督含光君携夷陵老祖落座。魏无羡以金属面具覆面，遮蔽了半张脸，欲盖弥彰也不过如此。仙督的情儿，在场的家主们若还能不知道这是谁，那不白混了吗？只是官家权势的威压之下，魔道祖师的存在就像空气里的大象，谁都见到，谁都知晓，却无人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