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寻之名(7)

“你是羽山的山灵！”我脑中似乎有雷霆闪过，很多破碎的画面都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见还未死去的山灵，站在羽山之上，率领着群妖和天庭对持。
看见了我自己将寻护在身下。
看到烛龙遮天蔽日的身影在空中嘶吼，挡在我和寻的身前。
但是这些画面太过破碎，一时之间，我依旧只能像个过客，不断看着各种不同的片段在脑海中闪过。
就在这时，九幽之地幽蓝的天空忽然碎裂，茫然中，我隐约看到数十万天兵天将携着金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原本在九幽之地的鬼差，在同时灰飞烟灭。

我脑中所有的画面在顷刻间合为一体，我想起所有的事情了，原来九幽之地不过是一场阴谋。
“寻在哪里。”我闭目消化着所有遗失的过往，嗓音沙哑的问道。
回应我的只有一声冷笑。
我回身望去，茫茫九幽旷野尽皆破碎，人间熟悉的土地出现在了我的脚下。
“你当年不肯牺牲你弟弟彻底化身烛龙，结果所有跟随你的妖都因为你的决定而灰飞烟灭。你现在回想起一切来又如何，你弟弟已经死去了，龙灵也已经破碎了。”
天将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有的只是深深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