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白】无神论者part⑤(3)

朴灿烈刚端起茶杯，发现杯中水面在一波一波的震起。“？”他转头，看见了窝在秋千里抱着画本，咬着手指无声哭泣的边伯贤。
朴灿烈无奈的瞟了小人鱼一眼，叹了口气又继续给他贴创可贴，完事还放在嘴边亲一亲，吹一吹。
“好了。以后别咬自己了，知道吗？...就算咬，也要咬我。”
边伯贤垂着一双微红的眼，哽咽着使劲摇摇头，努力想平复心情却还是没办法，最后只能一边哭一边打哭嗝，一头栽进朴灿烈怀里。
宁静的夜晚。窗外枝头乌鸦呀呀的叫着，透着些不详的意味，声音的主人有气无力的站在枝头，叫了几声后便息声了。

朴灿烈捏着那本《海的女儿》，坐在床边给边伯贤讲睡前故事。尽管他这几天来一直沉睡着，但他明天晚上都会给他讲一遍，无论如何。
他感受着他手心愈来愈低的温度，此时已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从床的另一头爬上去，掀开被子，把边伯贤搂进怀里，沉默着。
入眼不是平常的空气，而是他家乡的海水。海水慢慢渗进眼球里，包裹着他呼吸的器官，最后竟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完成了呼吸转换。
他在原地，微弓着身喘粗气，接着自嘲的苦笑着。
原来已经那么久没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