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似相思豆,俘心却无意。”
“听说你们这的兔儿爷是全京城最好的?”男子甩着折扇大摇大摆地走进来。眉目称不上惊为天人,倒也算俊朗,身长而瘦纤,若只站着,确是风度翩翩。
“是,是,咱们松竹院呀,就数兔儿爷漂亮,那一个个比姑娘还水灵,您要是点上咱的头牌呀,那可真……”看着眼前人衣着华丽,老鸨忙迎上去,殷切得皱纹都堆到一起。
“好,头牌是谁?”“您这可问到点上了,这松茷呀,您什么偏好都能给您伺候得舒舒服服。”“就他吧。”
“你就是松茷?”男子挑眉。
“回这位爷,是我。”松茷提起白玉壶,向男人杯里添着酒。面容姣好自然是不必多言,值得留意的是那凝露般的皮肤,轻轻一拍便留下痕迹,寻欢的公子哥儿们就好这一口。
那男子将折扇合上,一转,挑起松茷精致的小脸,“酒就不必了,我想尝尝你。”
第二日,松茷正清扫着庭中落叶,却听老鸨在楼上唤他。他向楼上走去,那老鸨拖着肥圆的腰肢走了下来,“松茷呀,昨天那位阔老爷把你给赎下来了,你这下半辈子不愁啦!”
“几时走?”
“你快去收拾收拾吧,申时便上轿。”
“是,谢谢妈妈这几年。”
松茷浅浅地笑着,心中狂喜,这千人骑万人压的日子算是结束了,虽还是这么个身份,总比在这地方好些。
距申时大约一刻钟,昨日那公子坐在轿中。松茷上了轿,却不想头上挨了一记,霎时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