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九华】一了百了08（渣向）(5)

何九华从卧室里出来，坐在我旁边。“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抹了抹眼泪，站起身回卧室，总之就是不想和他同处一室。他也很识相地没有跟进来，一个人呆在客厅。
我们冷战了，我单方面发起。
我把撕成两半的照片放进了抽屉里，压在最下面，想着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给它粘好了再找个相框放起来。我有点后悔从何家把照片拿回来，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穿着回来时候的衣服，醒来的时候浑身不舒服，手机压在身下硌着腰。我动了动身子，看了看身上的夏凉被，应该是何九华半夜进来给我盖上的，算他还有良心。
“你醒了？”何九华站在卧室门口看我，“醒了就起来吧。”
不想理会他，我下了床穿好拖鞋进了洗手间。洗手间里还摆着他的洗面奶，我嫌弃地把他的洗面奶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不要和我的牙刷、漱口杯放到一起。我的幼稚行为都被身后的何九华看得一清二楚，他倒也不和我计较，抱着胳膊看着我到底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我刷着牙，嘴里尽是些白色泡沫。何九华已经起了，估计也刷完牙了，没多想我就拿起他的牙刷就扔到了垃圾桶里。
真解气。

“过分了啊。”何九华说着话进来，从下边的柜子里拿出来新的牙刷。
被发现了，不过我依旧挺着腰板从他身边经过。他弄坏我的东西，我也要报复回来，我就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
“没完了？不就是一张照片吗。”何九华拿着手机出来教育我，“来，你过来我把照片赔给你。”他拉着我站起来，把自拍功能打开，手机举到我脸前。“拍，你想和我拍多少张都可以。”
我确实是因为照片生气，但不是随便的一张自拍就可以弥补的损失。我把他的手机扔到沙发里，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回了卧室。
何九华追进来，拿着手机。“这样拍不行，那我换上大褂拍行不行。”说着他就打开衣柜在里面翻着大褂。
“这个？”他拿着一件灰色的大褂看我，见我不说话又换了一身墨绿色的。“这个行不行？”
我还是不说话，默默戴上了耳机。
何九华没招，抱着一堆大褂坐在床上，欲哭无泪。“我总不能让时光倒流去那天，咱俩重新拍一张吧。”
“我不是想重新拍一张，你不知道那张照片有多珍贵。”我摘了耳机看他，他确实在尽力哄我了，可我感觉不到半分开心。“我小心翼翼保护了这么多年的一张照片，因为咱俩闹来闹去就撕了，我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