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辉如阳 · 「陶阳×你」②(3)

“下面请欣赏相声《树没叶》表演者陶云圣 于筱怀”陈灿正给人添水呢，匆匆往台上看了一眼，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添完了水，隔壁桌又要瓜子，陈灿只能趁送东西的时候看几眼。下午交信的小姑娘也跑到台前，把礼物和信交给了陶阳，陈灿长舒口气。
陈灿闲下来的时候，陶阳就已经快结束了。“你说哪棵树？”“就介一棵啊”筱怀无意中指向了陈灿在的那个位置，陶阳也就看了一眼自己，两人对视，她连忙垂下脑袋，移步到别的地方站着。
陈灿故作淡定，可脸上的红云却骗不了人，少女的心思翻涌起来，脑海中回放的是少年清澈的目光。怎么会不是陶阳呢，独一无二的模样，声音，还有让自己独特的心动。陈灿紧紧捏着围裙，手心里全是汗。
“好！”一声喊好也让陈灿从自己的世界里抽离出来，陶阳把信揣进兜里，然后鞠躬下台。陈灿揉了揉脸，打起精神干活。
时间快进，演出结束。沈乔若有所思的收拾桌子，陈灿也注意到了，就凑过去询问“怎么愁眉苦脸的？”“我...有点担心..”“担心什么啊？”陈灿眨了眨眼，表达自己的不解。沈乔欲言又止，把陈灿拉到更衣室。

“怎么啦？”
“我...觉得你今天不太好..”沈乔不敢看陈灿的眼睛，只是小声的说。陈灿不是傻子，她明白沈乔的意思，所以没说话，就等着对面的人往下说。
见陈灿不言语，沈乔咬着嘴唇，下定了决心。“emm..也许你不爱听，但是，今天下午你溜出去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我们是来打工的，所以追星的事情，还是....脱下这身衣服...再....”沈乔越说声音越小，陈灿“噗嗤”一声乐了出来，捧起沈乔的脸上揉搓了几下。
“好吧~我知道啦”“你别生气...”“我没生气，只是我真的要考虑一下这件事”陈灿重重点了一下头，沈乔仔细观察陈灿，确认她没生气，这才放心和她拉着手出去。
果然晚场的时候陈灿低调了很多，只是偶尔抬头看看陶阳，大多数时间都是低着头管自己的那摊，不过陈灿总是觉得有谁看若有若无的看自己，她觉得可能是沈乔，也没多想。
晚场下班，两人坐上地铁回家，可能是累了，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沈乔刷着手机，陈灿靠在扶手上随着地铁的摇晃而摆动，嘴嘟得能挂个油瓶，一路无言，确实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