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路过人间（何九华×霏烟）(2)

“你看什么呢？”何九华见人一直看着自己，以为做饭的油弄到了自己身上，在自己身上来回寻找着油渍。
“没什么。”霏烟给何九华盛了一碗汤，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吃饭。”
渐渐地，网上出现带有“断头台与监斩官”字眼的视频越来越多，他越来越红了，何九华的工作也忙了起来，与霏烟也越来越疏离。
“九华，干什么呢？”
“九华，看见消息回一下，回来的时候记得买点胃药。”
“九华… …”
后来，哪怕是在家里，两个人的交流也少了。一个人在客厅，一个人在书房，一天也说不了几句话。
一个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的早上，何九华醒过来，家里异常安静。
只有他一个人。
“霏烟？”他试着叫了叫人的名字，没人回应。
“霏烟！”何九华发疯一样，叫着人的名字，找遍了所有的房间，只找到了一封书信。
“何九华，我想了很久，是直接消失还是给你留下这封信… …”
“… …希望你以后可以幸福。我只能陪你到这儿了。霏烟留。”

“你就这么走了啊。”何九华自言自语，苦笑着，又像是在自嘲。
他颓然的坐在沙发上，烟头一地，酒瓶全空。
第二天早上，电话响起，是尚九熙打来的，何九华醒过来，歪头瞥了一眼，没接起。
直到尚九熙给何九华打到第三个电话，他才接起。
“什么事。”何九华沙哑的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在家吗？准备准备带好大褂，我给你发过去了，下午赶高铁。”尚九熙好像感觉出来他的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事。”何九华清了清嗓子，坐了起来，“刚睡醒，一会火车站见吧。”
路上，他一直看着车窗外，尚九熙不管问什么，他都只有一个回答。
“我没事，马上专场了，有点不敢相信。”
第一个专场结束，他发了微博。
“感恩德云社，感恩师父师娘，感恩所有帮助我们的领导师哥师弟，感恩所有到场的你们，感恩…”
他的省略号，是霏烟。
因为在演出的时候，他看见了坐在角落的霏烟。
是啊，陪伴了他三年，他一眼就看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