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11颗相思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李承鄞,我只属于你。(2)
最近小枫沉迷于给他起各种各样的绰号,今日是温柔缱绻的阿鄞,明日是俏皮可爱的小郎君,过几天他又变成了娇滴滴的玉郎,之后他又变成让人脸红的心跳的卿卿,这小丫头仿佛叫上瘾了,是以最近几天小枫也没给他换新名字。
我是西境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缠绵缱绻的名字有何意义,一向叫的坦坦荡荡,可是李承鄞一听见这么名字都要脸红个半天,就跟我说得是什么淫词艳曲一般。
李承鄞越脸红,我就越觉得有意思,连带着翻书都翻得勤了些,小阿宝有次看到我奋笔疾书,还以为我是转了性子,待到他看到我鬼画符一样的内容,孩子脸红的仿佛闺阁女儿用的口脂
“ 你阿姐我写得不错吧!”
我看这小娃娃听到阿姐二字迅速板起脸来,似是要教训我,我立刻抱起他坐在桌前:“ 好啦,阿娘,阿娘!”
后来我们母子二人又扯了许多闲话,我让阿宝帮我认了好多我不认识的字,这孩子皆是红这脸回答了,只是那张鬼画符的纸却不翼而飞了,我只当是自己爱忘事将这纸混着杂物一起扔了,便把这纸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事实上这纸已经被小阿宝顺走,换了他父皇好多宝贝,当然这是后话了。
我自然不知道李承鄞心里的弯弯绕,只是习惯性的又戳戳某人的梨涡,转头继续卿卿叫的更欢了。
我看着李承鄞手腕间一串红红的东西,脸又红了几分: “ 一直戴着?”
“ 啊,一直戴着。”
这是李承鄞今年的生辰礼物,我足足准备了一个月。
因为接收礼物的地点问题,我们两个人相互抱着说了好多私房话,最后两人越说越多,越说越感动,居然傻傻的抱头痛哭的了起来。
一早上李承鄞上朝的时候眼睛都是肿的,我眼角的余红也挂了足足两日,也真是奇了怪了,自从生了阿宝之后,我和李承鄞倒是越来越爱哭,越活越回去了。
本来我一直在烦恼送李承鄞什么生辰礼物,彼时李承鄞凌江大乱,李承鄞亲自去前线坐镇,我们二人已经有许久不见了。
前几日凌江传来快报,说陛下不日回京,恰巧临近李承鄞生辰,我知道不能再拖了,便去找瑟瑟商量李承鄞的生辰礼物,赵瑟瑟笑笑,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不一会儿就有了主意
“ 阿姐,我知道了。” 瑟瑟冲我招招手,我会意,附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