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罗德岛，刚推翻凯尔希（六）(4)

亚诺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两个小时二十七分二十一秒，而且只有你一个人在爆粗，我只是在对龙门的现任执政者进行了客观的评价。”
老鲤针锋相对：“你的客观评价就是他脑子被门挤了？”
“对，客观评价，你不同意？”
老鲤像是彻底投降了一样，一下子瘫坐在亚诺对面的沙发上：“我简直同意到不能再同意了。”
亚诺正坐起来，这次他是真的要谈正经的了：“我会把我查到的都说出来——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些事情中止合作，我也什么都不会跟吽他们说。”
“你不仅在黑道有关系，而且每个黑帮都跟你有相当密切的关系。不过我也不太清楚，到底应该说你是他们的人，还是说，他们是你的人？”
“那群黑帮的人用了半年才发现的事情，你这才调查了多久？”

“我是刻意调查你，他们那是歪打误撞发现的，你还是先接着回答我的问题。”
虽然亚诺这么说，但是老鲤心里清楚，以那些黑帮在龙门的根基之深，眼线之多，都没能这么快弄清楚老鲤在做什么，而亚诺看上去却是轻而易举地做到了。亚诺的手段恐怕不比他差。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我既不是黑帮的人，那些黑帮也不算我的人。我是他们的顾问，当然，不是那种犯罪顾问，我做的也就是给他们出谋划策，帮他们跟其他的黑帮斗争。”老鲤给出了一个亚诺从未想到过的答案。
老鲤这句话里信息量颇大，一个没有加入黑帮的人，黑帮却肯听他的意见，按他的计划行事。更要命的是，所有的黑帮都请他做顾问，这是什么概念？你一个人同时掌握着所有黑帮的秘密，同时对所有的黑帮发号施令——这想想都感觉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一个人真有如此本事，能玩弄所有黑帮于股掌之中，那些黑帮里想弄死这个人的也绝不是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