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T7/宜嘉】fetter 23

-网课比在学校上课还难，泰难了。
-我每天都好困。
王嘉尔的生活是公司家里两点一线，除了必要的应酬，风花雪月的场所他不喜。心理医生之外陪他聊天最多的是顾倩，他后来知道顾倩之所以呆在这是因为她有个滥赌的爹和重病的母亲。几年前她爸因为还不起赌债被人打死了又不知道怎么找到了顾倩，要她替她爸还钱。她把自己卖了，靡夜多的是金主，给人占便宜推销酒水，她就靠这个赚钱，凭她脑子转的快说话又圆滑，出名的速度倒是快。只是可惜，上天没有对这个多灾多难的女人好一点，母亲靠医疗器械吊着半条命，前几天熬不住走了。
顾倩拿着医院下的死亡证明，两臂架在栏杆上，她看着楼下有救护车急匆匆的驶来，听到男人女人的哀嚎恳求，叫喊和泪水，往外看又是车水马龙五光十色，沉醉和糜烂。有人每天穿一样款式的服装画着挑不出毛病的妆容，以相同的忙碌过类似的一天，就像机器也像运作的齿轮。
后来顾倩问王嘉尔，不哭的话，觉得冷血吗。王嘉尔靠在沙发上，
“缺根烟。”
顾倩听这话笑了声，趴在吧台上晃荡着故事开始前倒的酒，里头的冰块已经开始化了，手指恶趣的抵住削的方正的冰块，感受冷到刺骨的寒意。她厌恶酒精的味道，无限透支身体换取金钱，她的胃早就喝出问题了，为了客人开心喝到最后机械吞咽结束后跑到洗手间尽数吐出来的次数早就数不清楚。王嘉尔问她以后大概是不做这个了，她嗯了一声，她说过两年她打算合约到期就自己开家花店，她没有要养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