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考斯滕人格文(秋/源)以王者的姿态重逢(下)(虐，慎入)(6)

源摇了摇头，似乎想要回答什么，却是身形一晃。晴明扶着他在冰床上躺下，源憔悴的模样与刚刚在冰场上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身体接触冰床后，源感觉自己全身的血肉都在渐渐趋于冻结，距离永远永远沉睡过去，大概没有多远了吧。
“还有一件事，我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感应秋现在在哪里了，如果他没有跟过来的话，晴明，拜托你要好好照顾他，当然，我知道我这样不负责任，也有些自私，因为你和叙一前辈一定有过约定吧，”源轻声说，“因为我实在不想让别人替我承受我决定的结果了。”
在源意料之外的是，晴明居然答应了。
“这好像是你第一次求别人一件事吧。”晴明用肯定语气说。
“是啊。”
两个人又聊了很久关于赛场上的事，直到源全身已经没有了感觉，他才不再说话。
晴明经历过两次沉睡，他知道一寸寸被冻结的痛苦和困倦，他此时有些惊讶，因为源双眼依然十分明亮，看起来也十分清醒，这需要无比强大的执念。
“交给你了。”源微笑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再颤抖。
晴明没有再过多的犹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源，我会赢的。”晴明坚定的说。
源闭上双眼，唇角轻轻翕动，声音轻的令人听不见，刹那间，就湮没在冰霜的冻结中。
他说的是，“奥林匹克”。
“晴明前辈。”秋终于推开门，开口呼唤道，表情平静得过分，似乎一点也没有看见刚才发生了什么。
“秋?”晴明转过身来，语气不知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你也来了……”
“我一直在外面。”秋点点头说，“这一年半，大多数时间都是我听从源的安排，俄罗斯站他要上场，我没有阻拦，埼玉世锦赛他要出赛，我也同意了，但是我觉得这次我不想再一次做错误的决定了。我知道叙一前辈就在隔壁密室里，我……已经有决定了。”
秋推开密室的门，走向了那张冰床。看着睫毛上落满冰霜的叙一，秋不禁想到，是不是所有的前辈在做出决定沉睡的时候，都已经觉得自己再也不会醒来呢？
但是像叙一晴明前辈这样重逢，也是有可能的吧。
秋把手臂在锋利的冰床边缘重重一划，静静地感受温度一点点从周身消失。
果然，其实他们从开始就注定不被承认吧。
不然俄罗斯站后短短几个月，为什么就“敢教日月换新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