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婚后白开水|含一粒咸味话梅(3)
我这第一段感情维持了一年多的时间,这一年里前半段勉强称得上甜蜜,后半段就是我不想提起的回忆了。在此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想到谈恋爱这件事就会生理性的不舒服。我和张云雷说过,那位前任打破了我对恋爱所有美好的幻想,他甚至让我对男性产生了恐惧。
他当时听完后就说我是“傻子”,我明白他是心疼我才这么说的,可我脆弱的情感却不受控制,我有种错觉——我刚摆脱的在之前那段感情中积累的自卑感又回来了,种种失落、不自信、自责让我不敢看他,我低下头拨弄手指上的倒刺,那种隐隐的痛,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拨动我心中的倒刺那样。
他轻轻拉过我的那只手举到眼前,利落且小心地帮我拔掉了那根长在那很久的倒刺,又检查了其他几根指头。他用手夹了夹我的鼻尖:“有刺就得赶紧拔,还得补充点维生素,”说着他揽过我的腰,看着我的眼睛,“我还就喜欢傻的,我估计以后还得跟个傻子结婚呢。”我挠他的痒痒,瓮声瓮气地问他:“说谁傻呢?你傻子。不行,我也得和傻子结婚。”
至于到底谁傻呢,我现在正含着我最爱吃的咸味话梅躺在我最爱的那个傻瓜身边思考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