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果陀】病名为爱·疯狂(3)

“阿嚏！”陀思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噗……陀思妥耶夫斯基医生，您为什么要跟着我呢~”少女转过身，护士帽不知道什么时候摘了下来，长长的樱粉色头发垂了下来，左眼是天空一样的颜色，右眼则隐匿在眼罩之下。
“你把药换了，对吧，崇宫小姐。”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的眸子盯着少女。
“啊啦~被发现了呢~所以您打算，怎么办？对了~那个药对果戈里先生或许更有效果哟~这点，医生……您是知道的吧。”少女的笑容忍不住让人联想到……隐匿在草丛里，随时准备予以猎物致命一击的毒蛇。
“……”
“您在……生气吗？”
“不。”陀思丢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随着唯一的暖光消失在电梯上升的尽头，负一层又恢复了平时惨白阴冷的光……
不远处停放着几具……尸体。

少女默默拉开黑色的尸体袋，开始了她的工作。
“费佳——！今天可以出去吗——？”陀思刚一进门果戈里就迎面扑了上来，像撒娇的小孩子蹭啊蹭。
“今晚如何？”
“晚上……？嘛~只要费佳陪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嗯。我先帮你整理一下头发。”
细软微卷的白色头发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滑下，如果……是女孩子的话，会更美吗，不，不会，因为果戈里就是果戈里，别人比不了。
天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着张开双臂，动作酷似一只将要挣翅高飞的鸟儿，讽刺的是……他没有羽翼自然也就不可能像鸟儿一样，也就……
逃不开重力与道德的束缚……
只是被束缚在鸟笼里的无翼鸟罢了。
“费佳……”果戈里当然清楚认知道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