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11(凯尔希x博士)(5)

“空间的环境，远比海洋苛刻。愿意参与旧人类航天计划勇士们，他们要承受接近10个g的过载，后忍受失重的环境，在地球轨道孤立无援的生活着。在空间上，没有昼夜，没有时间。外有猛烈的辐射夺人性命，内有始终导致的诸多疾病折磨着身心。”
“虽然不少人认为航空或许与航天更近，但航天最相似的还是航海。只有一艘狭小的船，有限的补给，不知何时才能收到的通讯，身边寥寥的熟人，还有无尽的寂寞。”
“这些雄心壮志的开拓者，作为旧文明的先锋，正打算用自己的一生为这向外的一小步做出奉献，却只能看着这颗星球的大地各地，点亮了毁灭的火花。”
“一切都完了。他们的奉献不再有意义，没人回复他们的讯号。他们在轨道上孤独游荡了数月，不堪寂寞的他们选择了落叶归根。从外轨道坠落的火星，那是旧文明最后的曙光。”
月光静谧，照在罗德岛上，一些暗淡的星星也随之显露。
博士喝了口酒，看着对面沉默的凯尔希。
“很奇怪对吧，我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的事呢？”
“……”凯尔希选择了沉默。
“我是个失忆的人，也不知道这些故事，怎么来的。不过，我是来自旧文明的遗物，我想我不会无缘无故记得这个故事。或许，这个名字，是为了悼念那些勇敢者的精神吧。”

苦涩与辛辣此时涌入博士的喉头。他把酒杯里的酒喝光，沉默良久。
“我们的目标，是星辰与大海！”他面朝夜空，高举酒杯，大声喊道。
罗德岛空旷的舰桥上，回荡着他沉闷的声音。微风轻拂，作为回应。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博士看着星空，缓缓说道。
“每个伟大的文明，都会有勇敢的领航人，开拓出新的时代。不是吗，凯尔希小姐？”
博士伸出酒杯，凯尔西没有拒绝。
两人碰了碰酒杯。
“敬那些高贵而勇敢的灵魂。”博士说。
“敬那些无畏而坚强的勇士。”凯尔希说。
两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凯尔希放下酒杯。
“我会支持你的选择的，无论哪个。”
“那真是谢了。不过我答应你了，我会和你们一起将这条路走完的。”
“我已经知足了，你其实不用那么……”
博士挥手。
“停。你答应我了的，这是和约条件。还是说言而有信的凯尔希小姐，现在是想反悔吗？”
“……”
“如果你做不到，我会帮你做到。”
“不行。医疗部门的工作繁杂却专业，我有比你专业的医疗助手，你应该专注于自己人事和战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