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回路 十八、糟糕的生日（飒绒/啃卷/炸须）(2)

壳张开双臂，卷儿凝着壳的眸光，慢慢拥了上去。他的怀里还是好暖，卷儿闭了闭眼睛，但这是最后一次了。
Ken看着他们，又看了看天，自嘲划过嘴角。他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不应该在这里碍眼。那句话怎么唱来着，“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Ken从来没觉得这句歌词是如此贴切。
他把礼物放在路边的长凳上，头也不回的转身。
“立风，在吗？”Ken拨通立风的号码，“我去你家。”
也许是赌气，也许是自尊心，Ken想自己也并不是没有选择。
立风接到电话很诧异，他的老板有相当一段时间没有召唤他。他们的关系就是这样，开始时不要承诺，结束时也无需告知。立风以为，这段关系就此落幕了。
但电话里的Ken情绪很不好，立风有点担心，“你怎么了，我在家。”
Ken不说话，直接挂了电话。
卷一直没等到Ken，还有几个小时12点将至。卷儿有点着急，不知道Ken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他拨了一通电话给Ken，关机。然后又打到绒绒那里：“绒绒，你哥在家吗？”
“他下班就出去了。”，绒绒回道。
“Ken说今天来我家，但现在都没到”卷儿的语气有点急，“他手机也关机，绒绒，你去找一下。”
绒绒立即从沙发里站起来，他想了很多可能，但最终他发现脑海里闪过了最不愿意面对一项：立风。
卷打了很多电话，最后犹豫着拨通了立风的号码，一阵漫长的等待，电话被接起，那头传来立风的声音：“喂？”
卷儿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里一阵嘈杂，接着是远处Ken满压着不满的呵斥：“谁？挂了。”
卷儿匆匆按下结束键。他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卷蹲下来，心脏止不住的痛。他没有哭，和壳分手时的无力不一样，卷儿现在只是想抓着Ken大声质问。
Ken把立风的手机扔到地毯上，绒绒打来的电话一直在地上响。
“你发什么疯”立风推开压过来的Ken，“我不是你的玩具。”
“爷不玩了。”立风说完，去捡地上的手机，“喂？绒绒。”
“我哥……他在你那吗？”，绒绒的声音很小，虽然听过公司的风言风语，但一直以来，他都装作听不见。
立风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如实告诉绒绒：“在……但是绒绒你听我说……”
“他在你家做什么……”绒绒打断他，不敢再听下去，没等立风解释，闭眼挂断了通话。
立风急了，再怎么打过去，绒绒就是不接。他拉开门急匆匆往外走，在路口拦了一辆的士，直奔绒绒家。
卷儿不知道立风的家在哪，无法冲上去，揪住Ken的领子骂他，他只想出门走走，到哪去都好，卷儿不想呆在满是Ken痕迹的房间里。
跨出大门，卷儿就看见靠在墙边的壳。他没走，正背靠着围墙抽烟。脚边已经有七七八八的烟蒂散落。
卷儿看见壳身体一怔，随即眼眶开始泛红，“壳哥，我好难过……我对他是不是不重要了。”
壳一下慌了神，伸手想圈住卷，在碰到他发梢时又蜷指放下，“卷儿，你很喜欢……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