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深渊脑洞】教练是奥运冠军 一个春风沉醉的故事
再说一遍我的大号@椒盐拾柒 被永久封禁了求求你们不要再关注那个号了谢谢你们
然后我的确是最近没什么写作欲望但该填的坑还是得填只能慢慢更了
我尽力吧(看起来很有斗志的样子实际上蔫的一批)
第一次看见羽生是在一个初春的傍晚。说是初春,其实刚好是一月中旬暖意和寒意相互轰炸的时候。那天天气并不好,还没褪尽的寒意侵蚀着每一个角落。天色黯然,飘着小雨。我送走了着急着回家的教练,拒绝了她送我回家的邀请,自己一个人在冰场一边和乐一边等着雨停。
突然,一阵风吹进冰场。身上的汗珠被风干,在皮肤上挂了一点冰凉的感觉。我停下来往门外看,看见一个跟我一般年纪的男孩站在门口,身后放着一个无印良品的行李箱。他看着我,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色框架眼镜,开口问道:
“请问这里是***冰场吗?”他的眼睛不大,笑起来就像狐狸一样。阳光飘荡着摇进他的眼睛里,反射出来的光芒像是春日的潋滟波光。
“啊…啊是啊,您有什么事吗?”我似乎陷进了他的眼睛里,有些失神。
当时我的我已经快要十九岁了,却一直是个大奖赛没进过决赛大赛没碰过奖牌的籍籍无名的小选手。从来只关注女单的风云动向,男单双人连人都认不清楚 。加之对我教练带的另外几个男单选手的刻板印象,我心里所有男花滑运动员的画风大概都是——
黑,矮,近视,肌肉猛男。
自然而然的,看着羽生比我还好的肤质,我实在是没办法把他跟我认知里的男单运动员联系在一起。但又无法摆脱的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橡皮糖一样粘在脑后,怎么拔也拔不掉,还一直发麻。
“小姐,我是来训练的。之前的冰场在短期维修,所以我就来这里了。”他把眼镜摘了下来,蹲在冰场入口的地方用手指朝着冰面画着圈。那种场面就像站在教堂外等待礼拜的基督教徒一样,虔诚的画着处死自己圣主的绞刑架。
“啊…我也是在这里训练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来历不明的慌乱,我用手捋了捋耳后的头发,站在冰面上有些不知所措。
好像不论是谁见到帅哥都是这种感觉吧。
“你每天都要训练吗?是职业选手吧。”我问他。其实我心里真的没底,我看着他这张被上帝偏爱的脸,就无法把他和花滑惨烈的训练联系在一起。
他明显愣了一下,站起身来又做了回去。穿冰鞋的样子很熟练,黑色的发丝微微打卷,垂在面前,似乎唇角抽动,笑了一下。
“我是职业运动员啊。小姐,我记得你。你是去年大奖赛,差0.03分就能进总决赛,坐在更衣室门口哭到冰场关门的由纪子小姐。”他说。说的很轻巧,就像这件事只是他记忆里惊鸿掠影,一晃而过的一个笑话罢了。
“…啊,我对男单选手都不太熟悉,也不知道您到底是哪一位。”我从冰上下来,满满的走向他。边走边想,最近有哪些刚进成年组的运动员。我看着他,就觉得这一定是个比我小了三四岁的小男孩。